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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igest October

 最近一些阅读摘录集合

  • 「是父亲教会了我每时每刻都要进行想象的习惯。 他会首先假定我们是从火星来的, 对这里一无所知, 必须对一切——诸如 “为什么每个人每天晚上都要睡觉” 那样的事情——进行探究。」——理查德·费曼
    • 卢昌海老师的博客里读到的,这种方法类似于小黄鸭debug,依靠耐心的抽丝剥茧建立知识体系。让我想起了我第一次上界面电化学课的时候,教授在解释时的细致程度给了我终身的震撼,之后我很少见到那样的人。


  • 「你不能控制别人,但你可以成为精通择人以及与别人相处的专家。」—— 《他人的力量》
    • 我记得郑渊洁写道:「混到可以不见人渣就算是混出来了」,这个过程就是你终于可以正确选择和你相处的人了。


  • One thing I have learned in a long life: that all our science, measured against reality, is primitive and childlike—and yet it is the most precious thing we have.——Letter to Hans Muehsam (9 July 1951), Einstein Archives 38-408, quoted in The Ultimate Quotable Einstein (2010) by Alice Calaprice, p. 404
    • 对科学无可救药地爱。


  • 別れる男に、花の名を一つは教えておきなさい。花は毎年必ず咲きます。请告诉与你分手的男人一种花的名字。花是每年都会绽放的。——川端康成《化妆的天使们》
    • 或者在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吃一颗荔枝糖再去吻他,从此他看到荔枝就会想起你。


  • 《紅樓夢》第四九回:“[湘雲]腰裏緊緊束著一條蝴蝶結子長穗五色宮絛,腳下也穿著鹿皮小靴:越顯得蜂腰猿背,鶴勢螂形。”
    • 四种动物的形容并不具象,但意向带来的冲击感真的太强了。四种动物都是攻击性很强,活力很强的,形容湘云的气势汹汹再妙不过。


  • 你不应该进入那种行业,做了两年的人可以和那些已经做了二十年的人,具有一样的工作效率。——《如何成功》
    • 低门槛不意味着没有积累性,要分开看。


  • 谨慎承诺,超预期交付。under-promise,over- deliver(by Kevin Kelly)


  • 所谓“负的方法”,就是对一个概念的定义不停地做减法的一个过程,有点像工业里的切削加工,把金属原材逐渐切割成精确的零件模样。这在道家思想中尤其明显,后在禅宗发扬光大。冯(冯友兰)举了一个例子:
“在《老子》和《庄子》两书中,始终没有说‘道’到底是什么,只说了‘道’不是什么。而一个人如果懂得了‘道’不是什么,也就对‘道’有所领悟了。”

    • 最近我在学习《药师琉璃光如来本愿功德经》也有同样的感觉,对于道理正面的描述往往显得很无力,说服力还是要从反面来更有效。 


  • 人死了,就像水消失在水中。———— 博尔赫斯


  • 方希有看书习惯,而且会看书的人是了不起的,因为看书是一种复杂的活动,它需要你既虔诚又挑剔,既信任又怀疑,而且它要求你像一摊水一样,一旦有新的水滴,马上就自然融入,仿佛从来没有这颗水滴一样。 
    • 这个比喻很棒,文学性很不错。但知识体系的粗粝感是很重的,没有那么丝滑。

  • 西班牙作家 Miguel de Unamuno 曾说过,纳粹主义通过阅读治愈,种族主义通过旅行治愈。 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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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工大的校名是由谁题词的?

哈工大的校名是由谁题词的? 部分人认为是由毛泽东的题词“哈尔滨铁路局”和“工业学大庆”集字而来的,但根据观海听涛论坛的饮溪考证,这是不真实的。请问如下图中的“哈尔滨工业大学”七字是由谁题词的? 饮溪原帖: 哈尔滨工业大学校名是谁写的? 线索: 1,天津工业大学的校名中“工业大学”四个字与哈工大的“工业大学”四个字字体一致。 2,“工业学大庆,农业学大寨,全国学人民解放军”运动是在毛在1963年所发布的一项指示中所提出的。 而在哈工大提供的老照片中,有“1957年苏联专家回国前合影”一照,其中就出现了目前所知的哈尔滨工业大学的字体。 因此,“大学”之“学”字,并非出自毛的指示,更不要说我翻遍网络也没有见到毛的“工业学大庆”题词。 哈工大老照片 3,哈工大的当前校名“哈尔滨工业大学”是由前校长铃木正雄在任期间所改定,由1938年1月1日起实行。而张学良在1933年热河战役失利后退出东北地区,继以1937年12月12日发动西安事变之后数十年,一直为蒋介石所软禁,因此不可能有机会为哈尔滨工业大学题词。 4,哈尔滨铁路局的名称不是毛的题词,铁路局大院里倒是有个“打不到车的毛泽东”雕像,但是并没有所谓题词悬挂在墙上。

全军尽墨

今天《宰执天下》又更新了一章,其中提到"全军尽墨"这个词,我不能理解,于是谷歌之,得其解释如下。 一,古时军败,俘虏皆施墨刑,曰"全军尽墨"。 原文在 此 ,我只摘取关键部分来说明。 四、墨刑,往脸上刺字并染墨。 《康熙字典》义项: "又五刑之一,凿其额,涅以墨书。《书・伊训》:臣下不匡其刑墨。" 此条《故训汇纂》集释甚多,此处举隅一二: "《玉篇・土部》:墨,古罪墨刑。 "《汉书・刑法志》:墨,黥也。凿其额以墨涅之。" 墨刑与黥刑大体一致,均指在罪人额上刺字染墨。但在商周时期称为"墨",其后称为"黥"。根据此意推测,全军尽墨,乃是全军做了俘虏,脸上刺字充作奴隶作苦工去也。这也正好符合"全军覆没"的意思。 需要特别感谢的是张远山先生,我在陷入"墨"的各种义项中不能明确判断时,远山先生指教曰:"俘之,然后黥之(墨面),使成役徒。"全军尽墨之"墨"义遂明。 文中还提到墨字的诸多意义和出处,大多不符合"全军尽墨"的语境,唯有墨刑的含义稍通。 通家大多认为此说不合,因为没有典籍的支持。墨刑在中国流行的时间很长,直到光绪三十二年才废,但若说才子们到了民国才想起来把这件事入典,我觉得不可信。 二,墨通殁。 此说见 此 。 最后来看看"全军尽墨",这些天前世劫灰兄在问这个词,baiyu兄转发的博文应该说把所有相关资料都一网打尽,可惜却倾向于一种错误的解释: 需要特别感谢的是张远山先生,我在陷入"墨"的各种义项中不能明确判断时,远山先生指教曰:"俘之,然后黥之(墨面),使成役徒。"全军尽墨之"墨"义遂明。 这种解释的错误,前世劫灰兄说得很明白: 2.墨刑甚古,如此 尽墨 当是古语,而非新语。颇自相矛盾。 那么正确的解释是什么呢? 就是最简单的通假——墨通殁,尽墨即尽殁,所以全军尽墨即全军覆没。 至十月,正芳督筸兵千余援雒南,战败,及部将张上选皆死焉,一军尽殁将士不食已一日

潘作琴年表

序:潘作琴是《寻乌调查》中毛泽东指为反动大地主的寻乌县地主潘明征(绰号“屎缸伯公”)的孙子,更被毛泽东称为汕头西医第二个好手,由此我便想查查此人的履历,并借此整理了一篇年表。 潘作琴, Dr. Tsoh Chen Peter Pan, 1899-1959 1899年 出生于寻乌。 1912年(13岁)去英国留学。 1920-21 Treasurer of the University's Sino Scottish Society 中国-苏格兰社司库。 1921 Vice- President 升为中国-苏格兰社副总裁。 1922-23 President 升为中国-苏格兰社总裁。 1922-24 Committee member 成为中国-苏格兰社委员会成员。 1924年10月24日(25岁)在格拉斯哥大学获得MBBS,内外全科医学学士学位 1924年末-25年初 潘初回国时,寻乌教会医院出千二百元一年请他,不就。 1930年5月 毛做《寻乌调查》,此时潘作琴在汕头行医,月入千多元。 1932年1月30日(33岁)潘作琴的次子潘其瑞在汕头出生。 1936年2月20日 《大汉公报》第四版载:潘作琴举为汕头市新年国际联欢会会长。 1938年4月14日(39岁)在香港注册行医,住所在Tytam Village,Stanley(载于The Hong Kong Gazette,April 22,1938,Notice #326)。 1941年 搬家到CumberlandRoad,Kowloon Tong(载于The Hong Kong Gazette,May 9,1941,Notice #558)。 1941-1942 在日占困难时期被选为中华宣道会执事(值理)。 约1942年 离开香港。 1944年末-1945年初(45岁) 作为秀州中学合并后的赣州联中的校董,将学生接到老家寻乌复课,二子名潘其铮、潘其瑞,此时也在此校读书。 1945年3月15日,,赣州联中在寻乌开校,共8个班级,条件艰苦,皆得仰仗潘作琴协助生活。 1945年6月 形势再次告急,赣州联中提前结束学期迁离寻乌后解散。 1945年9月 根据黄永玉的《蜜泪》,日本投降时潘作琴在老家寻乌。根据黄《我的文学生涯》,抗日时期潘作琴平日在美军飞机场工作,周末回寻乌行